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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盛世王朝第十六集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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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字数:6772第十六集内容简介:为了儿子,穆灵月选择献身于许平,许平着实享受了一番销魂的滋味,更让穆灵月享受到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彻底臣服于许平身下……为了迎接朱威权的到来,基地的戒备变得森严,然而朱威权还没踏入基地就驾崩,这让霍俊濒临崩溃,竟将希望放在许平身上……第一章、暴发的情欲干柴烈火的触已经让理智灰飞烟灭,但在这魔掌的蹂躏之下,男性气息的灼热给于剧烈反而给了穆灵月一瞬间的清醒。7k7k001.com几乎窒息的她猛的推开了许平,娇喘连连间那美丽的眼眸里尽是哀求的神色,低声细语似是哭泣一般:“不,不要在这……”

    许平喘着大气,眼里已经布满了欲望的血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笑意。有这样的想法就意味着穆灵月已经屈服了,在这特殊的环境下果然出手有奇效,现在的她或许太需要安全感也需要安慰,更需要有一个方式发泄她的悲伤和心里的仇恨。

    这个环境是她心里唯一的忌讳,也是她不能触碰的羞耻和禁忌之处。许平知道只要不碰的话怀里的美妇就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享受尽她或许有些歇斯底里的柔媚,所以在迎上她哀求的眼神时已经按耐不住一把将这美丽成熟的身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朝旁边走去。

    穆灵月娇喘了一声,似乎是松了一口大气般眼眸再次被情欲的水雾所覆盖,双手自然而然的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男性有力的怀抱让她感觉几乎要晕厥过去,这是这辈子几乎没尝试过的一种滋味。她满是感激的脸上有几分迷离,已经忘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只是因为她惊外天人的诱惑引起了男人的兽性,而为她的意愿。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许平已经欲火焚身绝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为什么男人那种霸王不容反抗的侵略感反而让穆灵月感受到一阵让身体为之酥软的冲击,心里那份小女人无力反抗的柔弱更是前所未有。

    太平间的隔壁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与外边的阴冷不同这里的温度稍高了一些,一进来就让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体内的欲火似乎烧得更旺盛了。门一关许平就抱着她坐到了办公椅上,小小的房间只有简单的办公桌椅,根本没多余的地方可以作为战场。

    穆灵月无力的往桌上一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许平就深深的吻了上去,面对面的姿势可以感受到她坐在自己腿上时臀部的弹性和那惊人的丰腴。这个亲吻让穆灵月的意识有些模糊,无力的娇哼着双手依旧放在许平的脖子上,吐气如兰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渐渐被情动的红润所覆盖,再一个湿吻让她无力喘息时许平已经忍不住了,一双贼手轻轻的放到了她的小腰上。穆灵月娇躯一颤并没有矜持的反抗,紧张的呼吸让她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看起来更是让人血脉喷张,或许是房间的温度有些高的关系,她的鼻子上已经渗出了点点香汗。

    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往上摸,感受着这个成熟身体的柔软和独特的韵味,许平兴奋得几乎要疯。血液一个劲的往双腿间集中,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不偏不倚的抵在了穆灵月的小腹上,男性阳物的坚硬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半睁的眼眸几乎被情动的水雾所覆盖。

    粗糙而又灼热的手掌一路往上,慢慢的覆盖上了她呼之欲出的饱满双乳,在那一刹那穆灵月感觉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溃了一样。但这双手只是微微的停留就继续往上,穆灵月不由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对上的是男人兴奋而又充满征服欲的眼神,这个眼神瞬间让她感觉身体更加的酥软了。

    一双贼手并没那不知道多少世人意淫过的饱满美乳上挺流,往上抓住了她护士服的领子,粗鲁的左右一撕扣的裙式制服顿时发出了刺的声音,小纽扣四下飞去,这本就单薄的衣服瞬间就被许平撕成了两半。

    穆灵月顿时感觉身体一凉,已经布满香汗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她难免有矜持的娇羞,可银牙一咬却是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破碎的制服随着粉耦玉臂轻轻的划下,她穿的是一件凤纹的肚兜,古老而又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几乎遮掩不住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美乳。

    衣服褪下的那一刻,穆灵月娇躯轻颤着,咬着嘴唇妩媚的看着许平。这样的模样最让男人血脉喷张,许平一低头吻上了她圆润的香肩,成熟美体散发出的那种诱惑让人感觉几乎要窒息,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有一种能刺激荷尔蒙的气息,刹那间让许平本就按耐不住的欲火更加的旺盛。

    撕啦的一声,粗鲁的撕裂了护士裙,雪白的胴体露出来的一刹那许平几乎疯了。猛的抱起了穆灵月压在了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体,这个身体此时散发出的诱惑让人失去理智,更何况这个女人身上有些太多让人兴奋的邪恶因素。

    性感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凸现,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即使躺下了也没影响那坚挺的圆润,粉臂细长,肌肤白皙无暇吹弹可破。视线往下一移,美丽的少妇双腿不安的交拢在一起,隐隐的瑟瑟颤抖间那份羞涩更让人邪火中烧。

    与古典的肚兜不同,下身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住了那最羞涩的地带。同时点缀着她无暇的冰肌玉肤,双腿修长而又粉嫩,不客气的说这样一双美腿绝对能让任何的足控感受到最极致的销魂滋味,若是穿上丝袜的话光是视觉上的诱惑就已经可以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许平呼吸顿时一滞,将的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跨下的龙根早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兴奋之余控制不住的跳动着,硬得甚至有点发疼,穆灵月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这个男性身体完美的那种阳刚和巨物的狰狞都让她感觉到视觉上猛烈的冲击,让本就不安份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快速。

    “皇后娘娘,你真美!”许平压到了她身上吻住了她,双手按住了她圆润的香肩,坚硬的龙根定在了她性感的美腿上,感受着这具成熟胴体在弹性与柔软间平衡到了极点的完美,那滑嫩的感觉犹胜丝绸让人心神控制不住的荡漾。

    这个曾经高贵无比的称谓让穆灵月娇躯一颤,身体有情欲的燥动但心里却一时有些说不出的伤感,只是看见男人眼里那份灼热时在男欢女爱方面并不擅长的她却懂得了一些特殊的情愫,那是一种对于自小知书达礼,长大后洁身自爱的她而言或许不该出现的东西。

    倾国倾城的容貌,完美而又性感的身体已经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诱惑,这样一上天赐于的尤物无人能拒绝。而皇后的母仪天下,为人母的成熟丰腴,为人妻的禁忌刺激,有太多的因素刺激着眼前这个男人,让他如禽兽一般渴望占有自己,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

    这种感觉让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男人再次吻上来的时候,穆灵月娇躯一颤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让人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期待,柔嫩的丁香小舌第一次动的纠缠上来,情欲被撩拨起来后所谓的矜持已经被冲动所取代了。

    有了应的亲吻更加的销魂,激烈的亲吻间穆灵月开始发出了控制不住的轻哼声,软软的如是魔音般让人更是亢奋。许平控制不住双手滑向了她粉嫩的玉背,穆灵月无力的配了一下让许平轻易的解开了那小小的绳扣。

    吻毕,穆灵月闭着眼睛娇喘连连,小脸上一层美丽的红晕看起来十分的妖冶。

    许平舔着嘴唇,不舍得那芬芳无比的滋味但还是直起身来准备欣赏她美丽的乳房,穆灵月虽然意乱情迷但女性的矜持作祟抬手就要去挡,可惜的是许平立刻抓住她的双手压在了桌子上。

    穆灵月顿时认命般混身一软,娇喘吁吁间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许平,男人眼里的冲动在此时的她心里而言似乎是无声又最好的赞美。

    饱满的乳房,坚挺无比浑圆的形态堪称是完美,如是两个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般让人垂涎三尺。雪白的乳肉如是剥了颗的鸡蛋般异常的滑嫩,已经为人母的她乳晕竟然小得几乎看不见,小小的乳头就如是一颗相思红豆般,玫瑰般的艳红充斥着成熟的诱惑,许平一看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因为急促的呼吸收紧着,更衬托出了起伏的美乳何等的坚挺,这一幕让许平控制不住的舔起了舌头。不过并没有急于品尝这一对诱人的宝贝,反而是淫笑了一下慢慢的后退,穆灵月顿时感觉有些奇怪,本来娇羞不堪的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许平。

    许平自然不是没了兴趣,反而是兽兴大发几乎失去了想要前戏的耐性。当男人的双手抓住脚踝,顺着滑嫩的肌肤往上摸时穆灵月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想拢双腿隐藏着最后的羞涩地,许平双手抚摸着她如丝绸般滑嫩的肌肤一路往上来到了粉嫩的大腿处,这才嘶着声说:“别紧张,老祖宗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当女人的快乐!”

    这样的话仿如充满了魔性,让穆灵月紊乱的心灵充满了期待,她最懂得皇室里的古代,包括男尊女卑包括女人在床第上必须取悦对方的规矩,这些天经地义般的礼数已经深入骨髓,脑子里浮现这些想法的一瞬间她甚至控制不住有些惭愧感,因为身为女人的她一直在羞涩的矜持,抗拒,这与她自小受到的那些人伦之道的教育完全是背道而驰。

    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或许是因为情欲被撩拨起来也让一些压抑久的东西一起暴发,穆灵月在意乱情迷间闭上了眼睛,不安的喘息间美丽的双腿瑟瑟颤抖着,许平一看立刻得意的一笑,一下就将她那小小的性感内裤扒了下来。

    穆灵月抬起双腿微微配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灵,当最后一片遮羞也失去的时候甚至松了一口大气。不用再那么心乱如麻了,或许自己可以敞开的享受着这份冲动的情欲,哪怕只是他眼里的一个玩物也无所谓了。

    心念至此,穆灵月感觉心里的枷锁彻底粉碎了,一直有些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紧紧拢的双腿双着男人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慢慢的打开,双腿间的潮湿让她感觉到羞涩,但微微的凉意让她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曝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而这一切自己从没想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勇气拒绝。

    就当是为了儿子吧,所谓的贞洁自己并不需要,那个从未赋予给爱情的丈夫不值钱自己内疚。

    雪白的肉体一丝不挂的呈现,许平抓着她的脚踝形的分开着,按理说?|??这个的姿势并不羞耻,可依旧让穆灵月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心灵刺激。第一次在丈夫之外的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洁身自好的她一直受着妇德的熏陶,为了孩子与丈夫间的你死我活她可以接受,但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温顺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却又鬼使神差般的心甘情愿。

    在她的枷锁彻底放开的时候,许平的呼吸为之一滞,粗重不堪眼睛也已经发红了,视线直直的盯着那美丽的地带。

    洁白的阴户,白皙无暇就如是上乘的羊脂美玉,没有半根体毛看起来很是粉嫩。阴户就似是个白皙的小馒头一样,中间微微的开了一条细缝,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粉色嫩肉,此时上边已经被晶莹剔透的爱液所覆盖,甚至这美丽的羞涩地还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收缩着显得更是迷人。

    明明如此美丽的名器,却有馒头逼这样低俗的名字,已为人母的她销魂地竟是这样的美丽。肥美中充斥着成熟的那种丰腴,可颜色又粉嫩得堪比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二者相结那种剧烈的视觉冲击简直是无以伦比。

    许平看得几乎都呆了,穆灵月感觉那视线灼热得如是在爱抚自己的私处一般,瞬间就产生了一种酥痒的感觉。许平楞了楞过神来,手上还拿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小内裤,细一摸竟然是湿透了,忍不住淫笑道:“皇后娘娘,没想到啊,亲个嘴你就湿成这样了……”

    说完许平随手把她的小内裤丢到了一边去,穆灵月本来羞涩间不想启齿,可在枷锁粉碎的一瞬间却是忍不住脱口道:“老祖宗……”

    声线娇喘连连本就充满了难言的诱惑,此时似娇似嗔的语气更是让人感觉骨头都酥了。迎着她那似是撒娇又似有哀怨的眼神许平忍不住了,猛的将她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上,坚硬的龙根抵在了她那迷人的销魂地,坏笑了一下紫黑色的龟头开始在那已经湿淋淋的肉缝上来摩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灼热的温度。

    “呀……”穆灵月控制不住呻吟了一声,银牙微微的一咬,情动的凝视着许平:“老祖宗,您,您是灵月见过……最,最坏的坏蛋……”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欲火中烧,但穆灵月这是第一次开口,许平反而有了与她调情的兴致。双手控制不住的往上一摸,抓住了她那对起伏不定的饱满美乳,入手的感觉柔软得似是有水在流,但又充满了让人为之疯狂的弹性,一手几乎掌握不住的尺寸那种成熟无比的手感让人几乎发疯。

    男人粗糙的手一揉,手指掐住以后轻轻的一撮,仿佛带有无限魔力一样让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许平一听更是兴奋,忍不住一边揉一边用语言调戏她:“皇后娘娘,没想到你的乳房还这么漂亮,揉起来很有弹性手感不错哦……”

    宫内本就有保养秘方,还问这样的话绝对的调戏,穆灵月虽然感觉舒服得神魂颠倒,但还是忍不住媚眼如春的白了许平一下,娇喘不堪的哼道:“老祖宗,您,您不只是坏蛋,还是天底下,色,色胆最大的色狼……”

    “是啊,你喜欢我这样的色狼么?”许平得意的笑着,心里知道自己已经攻破了她的心灵枷锁。

    “喜欢……肆无忌惮,离经叛道……”穆灵月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肆意的揉弄着,那坚硬无比的龙根还在敏感带上下磨蹭,双管齐下的刺激已经让她感觉脑子阵阵的发晕。

    这样的话或许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说完甚至脑子一片空白,空白到忘了自己说什么。但许平一听也明白了她的心理,穆灵月虽然聪明绝顶但不意味着她有野心,她会处心积虑的对付皇帝只是为了自己的孩子,骨子里其实这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女人,越是洁身自好的人,在面对这种荒淫之事时感受到的刺激反而更猛烈。

    许平也感觉兴奋坏了,没吭声,双手不停的揉弄着她的乳房。面对着这样极品的尤物自己先克制不住,停下了调戏的动作猛的挺了一下腰,扑哧的一下声音细微得听不见却无比的清晰,一刹那穆灵月啊的叫了一声,曼妙的胴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花穴的入口处如是一个紧闭的箍环一样,一刹那那种突破的感觉让人灵魂都为之一滞,随即能感受到的是嫩穴里那种要把人融化的温度和无比的柔软。许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手抓住穆灵月的乳房后猛往前冲刺,还没来得及细体味这种销魂至极的美妙,已经冲动到不将她彻底占有绝不罢休的地步。

    “啊……”穆灵月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哭泣般高亢的呻吟,声线柔媚无比加之微微瑟颤瞬间就让许平感觉脑子炸了一下。

    穆灵月满面都是潮红,别过头去咬着自己的小手,混身上下布满了香汗,娇美的身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太陌生了,久旷的身体未曾被这样侵占过,破门而入的巨物如是坚硬的铁棍一般兴奋的跳动着。

    穆灵月粉眉控制不住微微的皱起,咬着银牙半睁是眼眸里尽是水雾,龙根巨大的尺寸进入,带来的不只是有一种充实的酥麻,更有着一阵控制不住的涨疼。

    “是不是很痛?”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缓解掉那种被刺激得几乎要射精的快感,尽管声线很是温柔但一出口声音还是因为兴奋有几分嘶哑。

    眼前的佳人是真正的国色天香,母仪天下说她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也不为过,而这样一个女人还是自己后代皇帝的妻子,现在她就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跨下。这样的视觉冲击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心里邪恶的欲望无比的澎湃,以至于许平刚才脑子都有种要炸开的感觉。

    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肉体,宛如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艺术品一样,天琢地工毫无瑕疵。最敏感的性具已经侵占了这世界上最高贵的肉体,紧凑无比的嫩穴简直让人窒息,即使已经为人母了但那感觉比之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绝的是成熟的身体意味着弹性,嫩肉的柔软几乎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阳具,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依旧挤得让人骨头发酥。尽根而入的时候每一下都似乎是一个突破,嫩穴中仿如有九曲十八弯一样,不停的蠕动着让你感觉到空前的刺激,灼热而又潮湿的包裹异常的刺激,刺激得许平刚才心神不稳差点就直接交枪了。

    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缓解着那种要丢盔卸甲的快感,这样国色天香的佳人居然还有这等销魂的名器,尽管许平暂时想不起名称是什么,但那九曲十八弯般的蠕动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那甚至比处子还紧凑的嫩穴仿佛有生命一样,不停的蠕动间让人能清晰的感觉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感觉。

    “老,老祖宗……疼,有点疼……”穆灵月娇喘吁吁间粉眉微微的皱起,脸上的神色有些茫然,动情却又有些难受,事实上从一开始看见男人的巨物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能承受这种巨物的占有。

    “没事,你先休息休息……”许平看她银牙紧咬的模样分外的撩人,忍不住往前一靠,下身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腿间。这时不仅是尽根没入,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兴奋的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如同被婴儿的小口咬住一样十分的舒服。

    “呀……”穆灵月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复杂的快感让她感觉脑子嗡嗡做响,此时有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柔弱感,而体内那巨物兴奋的跳动亦带来了不同常的酥麻,这是作为女性而言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哪怕她已经为人母了,但对于男欢女爱依旧没太多的体会。

    突然是进入带来的感官刺激本就剧烈,加之心理上的紊乱更是让穆灵月感觉如云里一般,脑子晕晕的有一阵说不出的燥乱感。许平深吸了一口大气,感受着她每一次呼吸时身体的颤动,美妙的嫩穴会随着这颤动而收缩,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有力蠕动时带来的刺激实在太销魂了。

    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巨大的尺寸,毕竟是久旱刚刚逢到甘露很不适应。许平也没立刻抽送,而是弯下腰来趴到了她的胸前,抓住她饱满的美乳爱不释手的揉搓着,指尖轻轻的夹着那宛如红豆般鲜艳的小乳头细细的捏着,偶尔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用手指很轻佻的去按压。

    穆灵月对于性根本没经验,有受过教育但却没什么经验用白纸一张来形容也不为过,遇上许平这娴熟的挑逗哪受得了,当时就低低的呀了一声,似是痛苦的呻吟着:“老祖宗,痒,痒……”

    “还有更爽的呢!”许平猛的张开口,含住了她的左乳,没有直接挑逗已经充血发硬的乳头。而是含住了雪白的乳肉用力吸吮着,入口一阵天然的芬芳,隐隐的香气和少妇美乳的柔软口感让许平爽得控制不住加大了力量。

    “好香哦,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许平一边大口大口的吸吮着乳肉,一边抓住她的乳房肆意的揉弄着,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粗鲁,这样的玩弄让穆灵月呀的一声咬紧了牙关,似是难受的皱起了粉眉。

    见她的身体开始有些抽搐的迹象,而且小腰本能的轻扭着,许平淫荡的一笑后加大了马力。在肆意的将她的两颗美乳种满了草莓,又舔得全是自己口水以后这才来到了最敏感的地带,张开口含住了小小的蓓蕾,用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圆圈开始轻轻的吸吮。

    “啊,别,老祖宗,好……”穆灵月控制不住含糊的呻吟起来,刚才还羞涩的咬着银牙,但男人灼热的手掌,粗糙的舌头舔拭带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让她无法压抑。

    “舒服么?”许平嘿嘿的笑着,用舌头画着圈,吸吮着她敏感的小乳头。小乳头带着一股隐隐的幽香让人感觉精神一振,刚才还以为是自己太过兴奋的错觉,但现在看来这国色天香的胴体确实有一股天然的体香,隐隐的芬芳看似幽雅却让人更加的心神荡漾。

    “好痒的,怪怪的……”穆灵月娇吟着,面色涨红满是迷离,声线低低如是儿童的哭泣般,反而让她一脸的妩媚越发的诱人。

    许平故意当着她的面慢慢的品尝着她两颗成熟诱人的蓓蕾,用嘴慢慢的吸吮着贪婪的品尝着这美妙的滋味,穆灵月青涩而又压抑不住的反应给了许平莫大的刺激。从一开始的急不可待,到现在许平有了好好品味的耐性,尽管这算不上什么你情我愿的交,但没任何一个男人会舍得将这种国色天香的尤物只当做为了射一次精的玩物。

    “呀,老祖宗,这感觉,怪,怪死了呀……”伴随着穆灵月越发控制不住的呻吟,许平开始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头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当感到她的好奇心终于胜过了羞涩看向自己时,许平知道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穆灵月美眸半睁,含着情动又似是茫然的水雾,轻轻的瞥了许平一眼,这一眼媚气横生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液都沸腾起来。许平故意抓住她的双乳揉起来,挤在了一起后笑吟吟的看着她,穆灵月这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意乱情迷间并没有别过头去,反而是害羞的看着许平。

    堂堂皇后,天下最高贵的人妻,此时的表情懵懂得如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

    那一脸娇羞的茫然让人血脉喷张,尤其是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在自己的挑逗下反应是敏感而又青涩的,这种反应让许平感觉异常的兴奋充满了玩弄的快感。

    许平手口并用品尝着她饱满的美乳,这一对浑圆的宝贝就算玩上半个小时也意犹未尽,不知不觉间穆灵月的呼吸越发的紊乱。满面的潮红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雪白的肌肤已经渗出了迷人的粉红色,更为重要的是她一直紧绷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美丽的羞涩地那更是可以用泥泞一片来形容。

    在她那迷离的注视下,许平微微抬起头来,伸出舌头夸张而又淫秽的舔着她的乳头,伴随着啧啧的声音显得激情无比,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看到自己是如何品尝她这对美丽的乳房。

    穆灵月并没有躲避,含着水雾的眼眸直沟沟的看着许平,就如是一个好奇而又害羞的少女一般,她这样的反应让许平更是卖力,尤其是她时不时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更是让人疯狂,那蕴涵着难为情的声线出自这个恩物美丽的樱桃小口总是让人感觉到灵魂都要发狂的燥动。

    足足半个小时,许平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耐性,或许该说她美丽的乳房充满了让人疯狂的诱惑,那似是芳香的味道让人沉醉。而她的名器宝穴更是不一般,龙根插入其中光是那种肆意蠕动的感觉就让人欲罢不能,甚至让许平忘了想要抽送的原始本能。

    定下心神,见她已经爽得面色烫红,许平往上一挪,一边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已经瑟瑟颤抖的嘴唇,眼里含着调笑问:“我美丽的皇后娘娘,请问我这个坏蛋可以干我最想干的事了么?”

    穆灵月娇哼了一声,享受着这温柔又似是娇嗔的看了看许平,脸色隐隐的害羞但还是轻启朱唇:“您还问这些干什么……自小书中就说您是真男儿,真性情,可您以为关于您的野史还少么?”

    “哈哈,没错!”许平得意的笑了起来,双手抓住了她一直颤抖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后,趁势而上把住了她虽然可以用蛮腰形容却又不确实少妇丰腴的腰肢,猛的往后一退。

    穆灵月呼吸瞬间一滞,并没有呻吟出身但却是忍不住娇躯发颤,闭上了眼睛心里开始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许平低头一看,自己黝黑而又巨大的龙根已经抽出来一半了,带出来了一片粉红色的嫩肉,嫩肉湿淋淋的因为兴奋而有隐隐的颤抖,视觉上的冲击让许平感觉脑子一热。

    狰狞而又坚硬的龙根上布满了晶莹的爱液,就这样插在她雪白而又粉嫩的阴户里,这样的画面简直让人发疯。许平忍不住了,开始挺起了腰用三浅一深的节奏抽送起来,浅的时候一滑而过,深的时候用力的往里一顶狠狠的用龟头抵住了她颤抖的子宫。

    “呀,老祖宗,这样……好,怪啊……”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含糊不清的话和她身体摇曳的节奏一样紊乱,又因为男人强而又力的冲撞打乱了节奏。

    许平眼里几乎布满了血丝,听着她的呻吟顿时暴躁起来,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腰开始了奋力的抽送。巨大而又黝黑的龙根一下又一下的进入她雪白的阴户,视觉上的反差冲击十分的强烈,每一次抽出都能把粉色的嫩肉带出来,那种感觉更是让人疯狂。

    “啊……好快,不行,顶得太深了,呀……”穆灵月从没试过这样激烈的感觉,当男人的巨物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进入时,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最矜持最高贵的女人控制不住高亢的呻吟着,这样的刺激让许平也越发的疯狂,双手按着她的小腰更加卖力的抽送。感受着越来越润滑的泥泞,看着她那成熟柔媚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冲刺而剧烈摇曳,这样的感觉让许平几乎疯狂到了极点。

    办公桌的高度刚好,这样的抽送显得激烈无比,不知不觉间穆灵月的臀部悬了空。许平性双手抱住她的美臀开始狠狠的抽送,极快的速度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顶到了最深处,如此的激烈让穆灵月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高亢的呻吟在一瞬间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许平狠狠的咬了咬牙,忍住在她那九曲十八弯般的嫩穴里进出时极大的刺激,如果换了常人恐怕用不了几下就会交枪。许平很愿意把精液深深的灌入这个美丽的肉体,但现在许平还想享受她的呻吟,那宛如魔音般的天籁是灵魂上无比愉悦的享受。

    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已经布满了汗水,但还是在不停的蠕动交着,渐渐的穆灵月成熟柔媚的身体开始有了本能的迎。这让许平更加的兴奋,挺着腰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她洁白的肉体在自己跨下如是风浪中的小舟一样无力摇摆的快感。

    许平狠狠的吻上了她微张的小嘴,受不了这樱桃小口的诱惑肆意的吻着,穆灵月呜了一声双手环住了许平的脖子献上了她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悬空的美臀无力的摆动着迎男人剧烈的抽送,那一下又一下顶到花芯的有力已经让她感觉自己要死一般。

    许平吻着她,双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下身狠狠的顶着进出她美丽的肉体。

    即使她美臀悬空,但这时剧烈的抽送中也不需要有固定的动作,因为速度奇快的抽送几乎固定住了她的下半身,也让穆灵月疯狂的扭着身体,在激吻中还发出了毫无意义却让人疯狂的呻吟。

    几点齐下的刺激分外的剧烈,穆灵月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扭动中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发出了高亢而又似是惨叫的呻吟。许平作为一个娴熟的老色狼自然知道她高潮要来了,当下是死死的抓住了她的美乳,尽管有些粗鲁但这时候却更加的凑效。

    狠狠的抽送,速度快得就如打桩机一样,黝黑而又巨大的龙根快速的进出着她雪白迷人的嫩穴,带出了多得让两人下身都潮湿的爱液,甚至有些都滴到了地上。

    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有疯狂而又急促的喘息,在这样的情况下穆灵月一直半睁的眼眸突然睁大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低吟声。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痉挛,许平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最后狠狠的往前一顶把龟头用力的顶在了她的自宫口。

    “啊,老祖宗……不要,这样,好怪,受不了,呀……”

    穆灵月控制不住高叫出声,已经满是香汗白里透红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许平的肩膀几乎抓出了血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微微的扭曲,似是痛苦一般,但小腰却是猛烈的拱起迎着许平几乎密不透风的插入。

    白嫩的美腿,饱满的乳房,美丽的肉体疯狂的痉挛着。这是高潮时猛烈的反应,许平本想等她高潮来临以后继续享受她动人的肉体,可那名器宝穴却是疯狂的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剧烈的刺激着。

    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许平忍不住怒吼了一声,在穆灵月迎来高潮的一瞬间抱着她的小腰又狠狠的冲击起来,巨大的龙根疯一样的进入着她的肉体,享受着这个名器宝穴的蠕动,在那紧凑得让人几乎要窒息的快感中如野兽一般的宣示着自己的冲动。

    “不,别,呀……啊,老祖宗,受不了,灵月受不了……”

    高潮的美妙侵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成熟的肉体已经处于极端敏感的状态,在最美妙的浪潮中许平开始了猛烈的抽送。穆灵月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压抑而又低沉似是哭泣,许平自然管不了这些了,前列腺剧烈的跳动着,睾丸处于僵硬的抽搐之中,一瞬间快感的滋味就遍布全身。

    明明只有十分钟而已,但穆灵月已经迎来了高潮的洗礼,而许平亦是有些压抑不住,怒吼了一声几乎是癫狂的低吼着:“干死你,舒不舒服……”

    “老祖宗,这……啊!”最后的啊声几乎惨叫一样,穆灵月的小脸已经有些扭曲,双手死死的抓住许平,高潮中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乱扭着。

    本就是高潮中的肉体极端的敏感,被火热的精液灌溉着敏感的子宫,这样的滋味简直让人无法承受,这个世间最是高贵的女人亦是承受不住这样连消带打的美妙,那几乎是灵魂都无法承受的剧烈。

    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呻吟,许平感觉脑子一空,啊的哼叫着感觉身体的血液灼热得几乎要炸开一样。前列腺疯狂的跳着,终于在深深的进入顶住她子宫的一刹那马眼大开,火热的精液如是火山一样的暴发着,深深的灌溉入了这个身体的最深处。

    时间的长短无从计较,但不能否认这激烈至极的感觉,事实上进入这个曼妙的身体一刹那许平已经有了想射精的快感。即使刚才停下来了,但高潮中的穆灵月宝器中那无与论比的刺激还是让许平崩溃了,这时还强硬的忍耐根本是傻子才有的行为。

    射精的一刹那仿佛已经认识到了什么是灵与肉的结,一起达到高潮那种美妙的滋味难以言喻,一瞬间欲仙欲死,甚至让人感觉就此死去也不是什么遗憾的事。灵魂颤抖着,混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的扩张着,许平闷吼了一声死死的抓住她的腰往上顶。龟头顶在了她已经颤抖的子宫上,灼热的精液狠狠的灌溉着这个最美丽的身体。

    高潮中的身体无比的敏感,穆灵月瞪大了眼睛满面的不敢相信,啊啊的乱叫起来混身抽搐般的僵硬着,被这一烫竟然在第一波高潮还没褪去的时候迎来了更猛烈的一波。

    “不,不要……死了啊!”穆灵月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快感如是浪潮般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她感觉仿佛不在人间,明明睁大了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阴道亦在这兴奋的抽搐中猛烈的收缩着,宛如九曲十八弯般的嫩肉开始痉挛着,似乎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挤干净一样。许平爽得眉头紧皱,忍不住抽动了几下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体内,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但抽送起来也异常的难,可想而知这高潮中的嫩穴紧凑到了什么程度。

    空间仿佛停滞了一样,当穆灵月哭泣般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喘息时,办公室内安静无比。许平也射了个酣畅淋漓,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喉咙阵阵的发干,享受着龙根在她体内被按摩的舒服,趴在了她的乳房上轻轻的吻着那已经彻底充血发硬的小乳头。

    这样轻轻的爱抚让穆灵月尽是情欲满足的脸上多了一些陶醉之色,慢慢软下来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了许平,沉浸于高潮的美妙中让她觉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而许平亦是同样的享受,还没软化的龙根还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兴奋的子宫口如是咬着龟头在吸吮一样,阴道内的嫩肉有力的蠕动,这感觉对于男人而言也类似于是高潮后的爱抚。

    空气里只剩分泌物刺鼻而又涟漪的气息,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充满诱惑的急促吐息,或许是高潮的滋味突然而又过于猛烈,许平和穆灵月抱在一起好半天连彼此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下身依旧紧紧的结在一起,听着彼此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快感剧烈,极端,疯狂得让人难以置信,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是狂风暴雨般让人难以承受。

    良久以后,两人的喘息才渐渐的平稳下来,许平慢慢的直起身来。闷哼了一声已经半软的龙根从那这美丽的嫩穴里滑了出来,现在对于那种有力的蠕动依旧恋恋不舍,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确实与众不同,即使是许平这种老辣的色狼都感觉到惊奇。

    扑哧的一下,不能说是拔出来的,是滑的。因为穆灵月的爱液简直可以用洪水诀堤来形容,这一拔她悬空的美臀往下微微一坠,穆灵月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直到现在她还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这猛烈至极的高潮让她现在还感觉如堕梦中。

    国色天香的尤物依旧瘫软如泥,在猛烈的高潮侵袭下即使只剩余韵依旧让她无法自拔,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还偶尔的抽搐着,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满足的潮红,这样的一幕绝对能让任何的男人感觉到空前绝后的自豪。

    许平亦是心里发爽,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把她的美腿形的分开,舔着嘴唇笑吟吟的欣赏着那被自己蹂躏过的美妙地带。穆灵月明显知道许平在干什么,这姿势曝露着最羞涩的的地带很是羞耻,但这时的她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哪怕矜持作祟也没反抗的力气。

    “宝贝,你水真多哦……”许平嘿嘿的淫笑着,眼前淫秽的美景让许平倍感兴奋。

    穆灵月的馒头逼微微红肿,不过短短十多分钟而已就有种不堪蹂躏的感觉,那种白里透着红的感觉十分的诱人。更为重要的是阴唇微微的外翻,隐隐可见里边湿淋淋的嫩肉在颤抖着,比较绝的是明明高潮已经有潮吹的迹象,澎湃的爱液不只打湿了这块销魂地,甚至有一些已经滴到了地上。但阴唇依旧紧闭着,明明被自己内射了但却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这一点让许平是啧啧的称奇。

    名器宝穴果然是与众不同,许平细看了一会,依旧一点精液都没流出来,难不成说这些精液全都深深的灌溉进子宫里,不对啊,就算如此的话多少也改流一点才对。

    盯了一会,确信真的一点都没流出来,许平一边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暗自称奇。不得不说穆灵月的私处简直是极品,有着少妇那种丰腴得几乎要滴出水的感觉,可明明又有一种少女般青春无敌的粉嫩,这样的结让人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冲击。

    许平细细的打量了一阵,看着被自己蹂躏过后红肿的阴部,甚至产生了想上去舔一下的冲动,不过害怕突然会有自己的精液流出来想想还是作罢。这时穆灵月稍微的复了一些,她也明白许平一直在干什么,脸色越发的红润除了高潮的红晕外隐隐有羞涩的意味。

    当一切木已成舟时,即使被男人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打量着羞处,但心里的娇羞感还不如刚才被撕开衣服时那么的猛烈。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这话确实不假,这样羞耻的姿势曝露着自己的羞处,穆灵月反而感觉没那么的不适。

    那种已经身体已经付出,身心也可以一起付出的感觉很重,穆灵月似是撒娇般的扭了一下,娇喘着哼道:“老祖宗……你怎么还看啊……”

    “看不厌!”许平嘿嘿的一笑,过足了眼瘾后伸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穆灵月轻轻的哼了一声,顺势的抱住了许平,这充满力量的怀抱给于了无比的安全感,让体会过性爱高潮后的她这时反而不如一开始般的慌张,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被征服过后甘心情愿任你为所欲为的佣懒。

    许平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怀里瘫软如泥的佳人此时微微的喘息,和她眼里几乎不设防的迷离让许平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将她紧紧一抱后双手忍不住地度??握上了她饱满动人的美乳,一边揉一边笑咪咪的说:“我的皇后娘娘哟,你这表现真是吓人,刚刚才高潮了一次有那么刺激么?”

    “老祖宗,您,坏蛋!”穆灵月的表情隐隐的娇羞,呻吟了一下后小头直接枕在了许平的肩膀上,银牙一咬显得极是娇羞,但她的双手几乎本能反应一样搂上了许平的脖子,语气的柔和,温顺的态度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敢相信。

    “你个妖精,老祖宗一直是色中饿鬼,为了你估计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来。”许平抱着她亲吻着,即使只是一时的兽兴大发,但不能否认穆灵月的魅力已经达到了那种让你欲罢不能的程度,就如是吸食了毒品一样一沾就有点分不开。

    穆灵月的芳心紊乱着,眼里含着陶醉和迷茫,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是她人生中的到一次高潮。销魂蚀骨的滋味激烈到让她感觉魂飞魄散的地步,和皇帝的所谓夫妻生活,可笑的是皇帝孱弱的身体只在体外射了一点就让她怀孕了。

    而后她洁身自好,可这奇怪的体质让她也分外的恼火,哪怕是压力重重的情况下自慰过也迎不来所谓的高潮。这两个字于她而言如同镜花水月,她甚至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女人,为什么能生孩子却没所谓的生理反应。

    在今天,她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的取,所有的矜持和妇德都抛弃了。没想到的是因此品尝到了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即使时间并不长,但于她而言却是人生意义的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也是第一次知道身为女人能这样的快活。

    穆灵月现在感觉芳心如麻,明明一开始已经笃定这是迫于无奈的奸污,可自己却又那样的乐在其中,难道自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或是说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有过太多的幻想,所以滋味才会猛烈到自己几乎不敢相信的地步。

    一切都宛如梦幻一般,那几乎不该存在人间的滋味美妙得让穆灵月现在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活着,但这个男人温暖的怀抱还是让她无比的迷恋。

    许平抱着她轻轻的爱抚着,直到感觉她已经过神来只是因为羞涩不出声呼吸再次急促时,这才停止对她美乳的爱抚,慢慢的扳着她的肩膀,看着她迷离的神色。穆灵月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已经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害羞,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内心的不知所措。

    慌乱间,穆灵月感觉心脏的跳动有点不自然,不只是因为肉体上刚才欲仙欲死的感觉,更是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穆灵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见的却是许平此时有些茫然又无奈的表情,当一个你认为无所不能的男人露出这样的神色时这种感觉让她惊讶又控制不住有些心疼,颤抖的小手忍不住摸了摸许平的脸问道:“你个色狼,你想什么呢?”

    “朕在想,佳人如斯,何德以得。”许平也不知道心里一时哪来那么多的伤感,只是看着穆灵月的多愁善感,看着她绝美容颜下的心乱如麻,怜香惜玉之心作祟,一直强迫自己淡忘的前尘往事又历历在目。

    “老祖宗,您在想什么,和我说说好么……”穆灵月抱住了许平,温顺的在许平的脸上一吻,以为人母的她本身就多了一份温柔的妩媚,在这时做出这种撒娇动作时更是有让心灵无法设防的娇媚。

    “朕在想,死了多好啊,活着多累啊。”许平轻抚着她的秀发,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当年朕高居九五,富有天下可又有什么用,在我的修为登峰造极的时候是人生最痛苦的时候。我最爱的那些人,甚至我的儿女都先我一步而去,那种悲哀经历了多少次你不懂。我一直乞求着地府减我的阳寿,让这些人能多活几年,让她们能多陪伴我几年,哪怕是容颜老去朕也想和她们在一起。”

    穆灵月沉默了,听着这样的话感觉很是震惊,眼前的老妖怪不是有逆天改命的能耐么,为什么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的无奈。

    许平没理会她表情的变化,叹息了一声:“你不懂那种痛苦,一个个心爱的人都离朕而去,朕渴望的是自己死亡来陪伴她们。可那时候的朕即使也有逆天改命的能耐,可我要改谁,那么多人我该让谁来陪伴我,这是一件痛苦无比的事。

    当朕知道自己有死期的时候,朕欣喜若狂的等待和她们一起入六道轮流,可惜的是朕死不了,没办法在来生再陪伴她们。”

    “老祖宗,为什么要陪她们一起死,你富有天下,难道还怕没美人陪您么?”

    穆灵月感觉心里莫名的一痛,对于那种迟暮之年的无奈似乎已经感同身受。

    “美人,红粉骷髅么?”许平忍不住悠悠一叹:“有的人想追求长生不死,但朕只想着能长眠九泉而已,或许你不知道当朕长命岁之时的孤独,当朕复活人间时的迷茫,那对于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言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孤单。”

    穆灵月沉吟着,小脑袋枕到了许平的胸前,闭上眼睛后颤着声说:“您说的这些,灵月不懂,但灵月起码知道您现在的目的是为了让天下不要大乱而已……”

    “恩,可惜了,最后我没救你的儿子。”许平轻抚着她的发丝,沉吟了一下后语重心长的说:“论谋略和能力,陆吟雪远不如你,不过她的儿子却是躲过了一劫。而在朕的估算里,你应该有保住自己儿子的能耐,没想到最终您机关算尽也只能承受丧子之痛,这点倒是出乎了朕的意料。”

    想起死无全尸的儿子,想起自己的家破人亡,穆灵月控制不住潸然泪下:“对,是我这个妈妈太无能了,我算计了那么久连明远的命都保不住,那算计那么多还有什么意义,为此还赔上了整个穆家。”

    “时也,命也!”许平抱紧了她,无奈的说:“我和你一样,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能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惜的是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是想保住两位皇子,在朱威权死后让他们各展其长,从中选择出一位更优秀的人继承大统,出现这样的局面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您更属意谁?”即使丧子之痛让穆灵月满心的伤痛,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并不是还在意那九五之尊的荣耀,因为她知道以现在自己的处境老妖怪就算占有了她也没必要对她撒谎讨好。

    “各有千秋吧,实际上我不太想干预。”许平琢磨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多说。

    美妙的滋味过后,抱着她国色天香的肉体,那隐隐的芬芳让许平感觉有些蠢蠢欲动。呼吸急促间穆灵月也感受到了,忍不住娇声的说:“老祖宗,您是不是又想要了?”

    许平没说话,低头吻上了她,双手攀上^点^b点&“了她饱满的美乳轻轻的揉弄起来。穆灵月动情的哼了一声,娇躯轻颤间却是轻轻的推开了许平,娇喘连连的轻哼道:“老祖宗,妾身已经够了,人家那里已经有些疼了,等下次再服侍您好么?”

    短短十多分钟而已,美妙过后穆灵月已经感觉到那羞涩地有些肿疼,因为男人的冲撞太过激烈了。此时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着,高潮的余韵还褪不去不说,剧烈的滋味过后有种骨头都软掉的感觉,这让穆灵月时刻记得那美好的滋味,可同时对于许平的强悍有种又爱又怕的忌惮。

    说这话的时候穆灵月脸色一柔,面上多了几分女人满足过后的妩媚,那种被滋润的感觉让本就倾国倾城的她更加的不可方物。美丽的尤物面色上隐隐的有些娇羞,因为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说出来恐怕谁都不敢相信,身为人母已是美艳少妇的直到这时才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今晚发生的一切于她而言几乎每一个感觉都是第一次。

    她虽是母仪天下,但嫁给朱威权完全是政治婚姻,那时候的朱威权已经身体不适没了阳刚之风。洞房花烛夜时她独守空房,而朱威权则是在病房中渡过的,那种凄惨的感觉每每想起都让她感觉凄凉又有满心的恨意,但她从没恨过将她嫁入皇室的哥哥,因为她清楚那时候的穆家太需要她的付出。

    而后,皇帝身体孱弱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更何况醉心于权利的他已经对女人没了所谓的兴趣。国色天香的皇后,媚骨天成的贵妃于他而言是美丽的摆设,让别人羡慕他所谓的艳福,也是在撑起皇家富有天下的脸面,两位倾国绝代的佳人于他而言只是最美丽的门面摆设品而已。

    那时候朱威权大局初定,为了江山的巩固子嗣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样的忧虑与各方面不谋而。陆吟雪先有了二女,但还是以人工受精的方式怀了一个孩子,而穆家为了实力的稳定也为了让皇后不受诟病,一拍即之下也用了这样的方式怀上了皇子。

    可笑不能人道的皇帝就这样有了两个儿子,但于穆灵月而言却是最大的悲哀,因为自始至终皇帝一下都没碰过她,而身为处女的她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样畸形的生活因为孩子的到来有了一丝的曙光,儿子的存在也成为了她的全部。

    一切都为了自己的儿子,对于穆灵月而言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甚至在最后时刻她可以舍弃穆家隐瞒着自己的哥哥,为的只是算计着其他人把儿子安全的救出来,对于女人而言母爱的伟大有时候是那些阴谋者难以理解的。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当了母亲那么多年才体会到当女人的美妙,这是一种可笑的讽刺。穆灵月哀伤之时也自嘲的笑了起来,眼见她情绪有一些低落,许平忍不住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故意用调戏的口吻说:“皇后娘娘,说得好像您伺候过我一样,自始至终都是我在伺候你好不好。”

    这一说穆灵月顿时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灵月确实有些笨拙了。”

    “现在还为时不晚,不过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实意的。”许平淫荡的一笑,为了气氛不太哀伤,慢慢的站了起来,看了看怀里这个娇羞如处子的美人妻,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穆灵月顿时明白了老妖怪要干什么,身体瞬间就酥软无力,温顺的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她的身材比例完美也十分的高挑,轻盈一跪小脸正好对着男人的阳物,处女生子的她虽然理论知识丰富但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瞬间脑子就发蒙了。

    眼前的阳物已经是半硬的状态,扑面而来的是那种刺激性极强的味道,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甚至还可以看见丝丝的血迹。穆灵月虽然没说出来,但刚才于她而言是第一次的性爱下体也是受了创伤,眼前巨物上的狼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这样淫秽的事情,恐怕谁都不可能一开始就接受,穆灵月喘息着满面的紧张和不安。许平也没说话,居高临下满是期待的看着她,穆灵月抬起头来对上了男人那充满期待的视线时感觉心里一个咯噔,稍稍的一犹豫后脸色通红,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扶上了许平的大腿。

    或许有心理上的波澜,也有短暂的天人交战,但短暂的犹豫过后穆灵月还是闭上了眼眸,扶着许平的大腿轻启朱唇含住了龟头。啧的一下,分泌物充满刺激的味道让她感觉脑子一阵发晕,出奇的是有些洁癖的她却没觉得有任何的反感。

    穆灵月试探性的用小舌头舔了一下,那种味道不让她恶心但却让她感觉到一种燥动不安,她开始慢慢的含住后用小舌头舔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那舒服的表情,开始轻轻的摆动着小脑袋吞吐起来。

    “不错……”许平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仰求??度?头来享受着她的口交服务,男人面色上的扭曲对于她而言无疑是最好的褒奖。穆灵月虽然奇怪自己怎么一点都不反感,但还是舞动着她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含住这根吓人的巨物前后吞吐着。

    穆灵月含弄的时候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认真,这样的表现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一个刺激点。尽管她很是青涩,牙齿偶尔还会咬到,但无论如何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国色天香的皇后娘娘跪在自己的跨下,用她粉红色的樱桃小口含住自己黝黑的阳具时都是一种剧烈的刺激。

    狰狞的巨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节奏缓慢但却让人欲火中烧,许平爽得是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却是乐在其中。穆灵月抬头看你时的眼神怯怯的,我见犹怜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这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尤物压在跨下狠狠的操弄一番,再次享受她那让人发疯的美艳肉体。

    这股冲动被狠狠的压抑着,因为肉体的愉悦享受过了,许平现在就想享受一下她美妙小口的销魂。尽管还有几分青涩,但穆灵月还是粉眉微皱的压抑着自己的矜持和娇羞,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红润的小嘴开始含着巨大的阳物吞吐着。

    看着天下最高贵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跨下,美丽的肉体布满了情欲的潮红,本是良家妇女的她满面的陶醉与满足之色。媚气横生的用小嘴含弄着自己的阳物,那红润的小嘴一点都不嫌弃自己黝黑又布满了分泌物的性物,进进出出间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许平爽得直哼大气,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颤着声说:“不错哦……灵月这方面很有天赋,看来给你找个好的老师你会进步很大。”

    穆灵月脸一红没有说话,吐出了龙根后用小舌头轻轻的舔拭着敏感的龟头,眼角往上似娇似嗔的看着许平,这样的媚眼让许平感觉更加的兴奋。与刚才自己单纯兽兴大发的交不同,此时穆灵月的眼神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已经多了点干柴烈火之外的东西。

    如此的香艳涟漪,本该让这一夜醉生梦死,淫秽至极才对。可惜的是许平正在享受着这美妙时刻的时候,一阵人间听不见的锁链声缓缓的响了起来,跨下的穆灵月浑然不觉继续吞吐着狰狞的巨物,等许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时,刚才还羞怯的皇后竟然眼露疑惑之色,似乎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

    “灵月,你喜欢的话以后把你喂得饱饱的。”许平嘿嘿的一笑,不过神色瞬间一肃说:“时候到了,先停下来做正经事吧。”

    正经事,对于这样的色狼而言这不就是最正经的事么?穆灵月抬起头来,娇媚的给了许平一个白眼后慢慢的把龙根吐了出来,顽皮的舔了舔嘴边残留的分泌物,即使这是下意识的一个小动作,但还是让许平瞬间就感觉血脉喷张恨不能把这尤物压在跨下干死她。

    “老祖宗,灵月先去沐浴!”穆灵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许平,深怕许平会继续纠缠赶紧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逃一样的跑进了浴室。

    嘎吱一下,门还被反锁了。事实上穆灵月的想法是正确的,这时候再不跑的话许平又该兽兴大发了,尽管这小门一锁也不起什么作用,但许平这样纯良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破门而入,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后穿起了衣服。

    内裤有些湿了性丢到一边去直接真空上阵,抽着事后烟许平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虽然知道穆灵月是个足智多谋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不过照她今晚的表现,加之她现在的处境来看这个女人已经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慢慢的调教她,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没多一会,浴室的门打开了,穆灵月的长发湿淋淋的随意披散着,脸色一片红润既有满足的陶醉又多了一份美人出浴的诱惑。她是以医护人员的身份偷偷潜进来的,未防被人怀疑所以穿的还是护士服,尽管款式很朴素但穿在她性感丰腴的身上还是散发着一种让人欲火中烧的诱惑。

    许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穆灵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妩媚的小女人姿态看着就让人感觉荷尔蒙控制不住的狂燥起来。穆灵月深吸了一口大气,眼见男人眼里又露出那种侵犯性十足的欲望,赶紧低声下气说:“老祖宗,希望您一会顾及灵月为人母的颜面!”

    “放心,一会我不会动你的。”许平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霍俊那家伙还在基地里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这里的领导人不少都是你的人,但该小心的地方还是不能出半点差池。”

    穆灵月沉吟着没有说话,眼里含着几分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也不打哑迷,直接了当的说:“这里你已经装下了强力的除湿设备,我知道你对于我还有几分怀疑,清楚的知道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依靠的是水的存在制造幻像,于情于理你的警惕没有错,但这样大动干戈你就不怕惊动了霍俊么?”

    “老祖宗,灵月确实早有准备。”穆灵月知道这事瞒不过老妖怪,幽幽一叹后直言不讳的说:“防人之心不可无,灵月自问足智过人,但在您的面前总是感觉自己如是蝼蚁。事实上现在谁都被您玩弄于股掌之中,灵月此时已经是四面楚歌之境,但身为一个母亲只希望在孩子的事上不被欺骗,这是我渺小而又无奈的一种奢求。”

    “对,未雨绸缪,这才是我想征服的皇后娘娘。”许平没有生气,看着她怯生生的眼神反而是温吞的一笑:“你的警惕是正常的,我欣赏你这份母爱,站在我的角度而言其实你落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没了欺骗你的的必要了。”

    “谢谢老祖宗说的实话!”穆灵月无奈的苦笑着,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没了穆家的支持。没了儿子,皇帝能活下去的话肯定不会放过她,倘若是陆家因为子嗣尚在坐拥江山的话,肯定也没她的一席之地。

    “实话有的时候不是炫耀,只是因为我不想欺骗你而已。”许平走上前去,将黯然神伤的她深深的拥入怀里,狠狠的痛吻着。穆灵月心乱如麻,激烈的应着许平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但不可否认经过今晚的事她也喜欢上了这种滋味。

    激烈而又缠绵的吻,不需要任何过多的语言解释,因为太过现实的话题在现在而言是一种没必要的伤害。吻毕后,穆灵月娇喘连连的埋头在许平的胸前,她虽然闭着眼睛满面的陶醉,但看得出睿智的皇后娘娘依旧保有着警戒性。

    许平摇了摇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战龙之水的终极,可以完美的复制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甚至是天地阴阳的一切,制造幻觉又达到瞒天过海的的效果,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但海市蜃楼有两个致命的问题是无法解决的。”

    穆灵月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许平,许平蜻蜓点水的吻着她的嘴唇,柔声细语的说:“完美的复制,完美的幻像,看似可以欺骗世人,制造天兵地将的幻觉。

    可惜的是有两样东西是不可能驾御的,一是记忆,二就是感情,再完美的幻觉都不可能在这两方面骗得了人。”

    这样深沉的话让穆灵月感觉心头一颤,抬起头来看着许平那真诚的眼神,睿智如她刹那间也明白了很多,顿时是低下头来轻声说:“对不起了老祖宗,是灵月自视觉颇高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这时候你确实没必要欺骗我,灵月的怀疑简直是一种幼稚的行为。”

    “走吧!”许平摇了摇头没多说,抱紧了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此时此刻,穆灵月感觉呼吸一阵急促,尽管知道了这一切不可能有欺骗。可当这一切是绝对真实的时候穆灵月又感觉不太敢面对,心跳的加速让她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晕,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想退缩的怯弱。

    第二章、冰释前嫌太平间的大门紧闭着,空幽幽的廊静悄悄的不见人声,因为不是重点防御地带所以这里的守卫少之又少,在拐口处仅有的那点警戒力量也都是穆灵月的人,这样松懈的环境当真是让人找不到半点紧张感。

    明明整个基地已经进入了特级戒严的状态,有霍俊和他的禁卫队重兵坐镇,可惜的是基地原本的人马最少一半以上已经存了异心,所以这个偏僻的角落根本没人关注。可笑的是最受重视的医学专家们在丁彤的渗透下过半存在异心,这样的情况似乎是对皇权的一种嘲笑。

    许平蹲在门口悠闲的抽着烟,脑子活络的转动着,跨下巨物冷静下来以后大脑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现在要做的只有等待,枯燥的等待对于许平来说是最痛苦的事,在棺椁里不知道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清醒了多久,当一个死不了的人对岁月感觉到麻痹的时候,那种渴望永眠的痛苦恐怕世间没人能够理解。

    等待即是痛苦,在棺椁里醒来的岁月漫长却又悠远,正常人无法想象那种空洞的无聊是何等的折磨。这种空洞的麻木让许平可以算计一切,但对很多事情已经有了不强求的淡漠,亦不会去责怪别人的阴谋诡计,因为别人的一些小聪明在许平看来反而是一种乐子。

    是啊,一种乐子,若是走出棺椁以后的生活太过平淡的话确实无趣。尽管过程看似险像环生,但好在却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可当这一切要结束的时候许平又感觉十分的无聊。

    穆灵月还是独自留在了太平间,虽然刚才她很真诚的道了歉,但想来她还是启动了那强力去湿的装备防备着许平用战龙之水的终极糊弄她,这时防人之心不可无本是无可厚非。尽管穆灵月没亲眼见识过战龙五行的终极,但聪明如她肯定不会忽视任何一个细节,毕竟之前她是千方计的想把许平置之死地。

    就算没亲眼见识,但有些事情是可以查阅古籍的,在这方面穆灵月有着绝对的小心谨慎。战龙之水的终极海市蜃楼,靠的是有水汽存在的情况下制造瞒天过海的幻觉,效果比完全性的催眠更加的恐怖,任何一个肉体凡胎的人都不可能识破出半点的端倪。

    这种完美的欺骗试问谁不害怕,所以穆灵月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她准备了军用级别的干燥设备。设备一但启动的话空气中将一点湿度都不存在,没了这最根本的因素海市蜃楼就无从说起了,对于肉眼的欺骗无法构成的话,她就不用担心这一切都是许平使出的伎俩。

    “哎,被人提防的感觉真好,虽然一点用都没有。”许平摇着头笑了笑,不得不说穆灵月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那么匆忙的情况下还准备了对付自己的设备,这种未雨绸缪的心思倒让许平眼前一亮。

    可惜的是这次许平没打算用海市蜃楼欺骗她,穆灵月的想法没错,水汽的存在确实是构成海市蜃楼的基础。可惜的是那是于一般人而言,就算立了圣品也无法避这个根本,但许平可以用真气制造出自己需要的水汽,较真的话穆灵月的手段虽然精妙不过却毫无用处。

    许平清楚她的心思一点恼怒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很是欣赏这个女人在对自己产生情愫以后依旧保持的冷静和她的聪慧。因为一开始许平确实是用了庞大的海市蜃楼制造出给朱威权逆天改命的幻觉,一开始所谓的开狱门就已经是一个欺骗的,但到后来许平真的用了那种逆天大法了,好在并没有与地府直接开战,地府给了几分薄面这才避免了生灵涂炭的下场。

    并非一切都成竹在胸,事实上和地府打交道是一件险像环生之事,因为这帮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鬼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在许平是几年陈酿的老妖怪也不是等闲之悲,讨价还价到最后还是把地府糊弄过去了,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地府不想为难这已经脱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否则的话就算许平有强绝人寰的能耐也得碰一鼻子灰。

    如果不是情非得以的话,许平绝对不会选择和地府打交道,因为除了陈道子那那一次看似占了便宜以外,和地府玩心眼绝对得吃大亏,自己也是先演了一番好戏做出了肯让步的姿态这才得到了地府的首肯,这样的事许平发誓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地府的人不是傻子,这从天地初开的时候就宰着生死轮的力量绝不是凡人所能冒犯的,尽管许平已经脱出三界不受他们管束。但不代表许平敢对他们不敬,人间的所谓强者和帝王对于地府而言都是渺小的蝼蚁,此次能成功并不是因为许平心眼耍得好,纯粹是因为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细想的话不算是给许平什么薄面,纯粹就是人家自己怕麻烦而已。

    哗啦啦的锁链声若有若无的响起,明明觅不到出处,但却是无处不在一样有一种由近而远渐渐消失的感觉,许平狠狠的把烟头掐灭了,这时候一直紧闭的门也打开了。

    幽暗的太平间内气温寒冷无比,却有一种异常的干燥让肌肤瞬间就感觉到不舒服,穆灵月跪于地上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满面都是痛苦的泪水。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上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恐惧和害怕,有的尽是说不出的悲凉,在她的面前,散发着寒气的柜子内赫然是爱子的头颅,尽管已经被法医修复了一下但那种死亡的惨白在一张少年的脸上看着还是让人唏嘘。

    原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之时,可惜的是那惨白的脸上有的是临死的不甘和恐惧,仿佛被时间凝固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一层淡淡的冰霜让人感觉到的只有凄凉,生命定格的最后一刻是痛苦的,也让人叹息着那花儿一般美好的年华。

    “明远最后怎么选择的?”许平走到了她的身边,并没什么轻浮之举,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欲碎的尤物,心里有阵说不出的悲哀感。

    天仙化人的容颜或许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这是上天赐于的恩物,美艳不可方物占有她就可以体会到人间至高无上的极乐。但现在的穆灵月只是一个悲伤的母亲,母爱的疼痛流下的泪水让人心痛欲死,在这种时候欲望显得是那么的龌龊,哪怕你海绵体已经充血但你只会心疼根本没法产生任何想亵渎她的想法。

    穆灵月哭泣着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许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着空荡荡的停尸房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只希望自己的怀抱能让她好受一些。穆灵月哇的一声,埋头在许平的胸膛前肆无忌惮的哭泣着,她现在太需要一个怀抱一个依靠了,男人温暖的怀抱无法释怀她心里的痛苦,但最起码这种安全的感觉让她可以肆意的用眼泪发泄自己心里的哀伤。

    当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选择离开她的时候,穆灵月不知道该是心痛自己的孤单,还是欣慰于年幼的儿子有这样的魄力,在死亡以后沉稳得让自己感觉陌生,可偏偏她又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欺骗。身为母亲救不了自己的爱子本身就是伤痛,更为痛苦的是皇家的生活让她无法加入爱子的成长之种,那陌生的坚强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自责。

    良久的哭泣,太过于伤痛的关系穆灵月竟然在许平的怀里哭晕过去,看着晕厥过去还在瑟瑟抽泣的美人许平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有时候这种生离死别确实让人无奈,也最让人厌恶。

    人间最痛苦的事就是生离死别,或许只有到了那地步才会明白所谓的功名利禄都是浮名,这是许平感觉最痛苦的事。当你还活着,可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的时候,那种孤单的感觉是对人性最大的折磨,任何的纸醉金迷都无法弥补。

    穆灵月悠然的昏睡着,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暖和的被子。这是一间装修温馨的房间,灯光柔媚看起来十分的舒适,与个监狱般的小岛可以说是格格不入,睁开眼的一刹那耳边就听见了一丝奇怪的声音,已经哭得筋疲力尽的她正是被这种声音吵醒的。

    俏面含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睡着的时候都在哭泣,丧子之痛或许没人能够理解,但对于穆灵月而言这种感觉比死亡更加的痛苦,或许对于任何母亲而言这几乎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醒了!”旁边,陆吟雪穿着一身普通的病服,温柔而又淡然的笑着,见穆灵月醒来立刻站起身端来了一个托盘,轻声说:“你应该累了吧,这有一碗汤你趁热喝一下。刚才霍俊为了迎接圣驾对整个基地又进行了一次巡查,你的人虽然能把你安排进来但这里的人员身份半年内基本没变动过,所以情急之下就把你送到我这边躲一躲。”

    穆灵月有些不过神来,张开口下意识的想叫一声陆贵妃,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话咽了去,有些不安的四下看了看后轻声问:“陆姐姐,他呢?”

    按年龄算的话,陆吟雪比她虚长一岁,不过按之前的辈分而言明显穆灵月更加的尊贵,母仪天下的尊贵是旁人不能亵渎的。现在时过境迁了,这一声姐姐叫得很是睿智也是恰到处好,更可以视为是一种示好。陆吟雪柔媚的一笑,摇了摇头说:“他应该没那么快的,你肚子应该也饿了,要不我们先吃饭别等他了吧!”

    这是一栋单独的小楼,房外隐隐可听见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是最熟悉不过的声音了,如是魔音入耳一般让人感觉心潮澎湃,血液仿佛被牵引着进入一种动荡不安的澎湃之中。甚至会控制不住的想象着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是多么激烈的快感能让女人发出这样撕心裂肺的呻吟,这样激荡的声线让穆灵月情不自禁的味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穆灵月哭得隐隐苍白的小脸刹那就有一抹红晕,陆吟雪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雨露,一看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露出了这种表情顿时是会心的一笑,笑里尽是暧昧的意味。穆灵月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拿过她端来的汤,一边轻抿着一边说:“算,算了,还是等等他吧。”

    陆吟雪满面都是暧昧的笑意,直沟沟的看着她说:“那估计得等挺久咯,灵月妹妹应该也试过那种滋味了,估计这会肯定不会做这种败人兴致之事。”

    “是啊,陆姐姐应该也是一样的心思。”穆灵月尽管心乱如麻,但还是睿智的了一句,虽然没挑衅的意思但起码能缓解自己的尴尬。

    不用言明,彼此都知道了这个事实就行,说出来反而没意思。常年以来二人间的关系一直不和睦,一直处于明争暗斗又一直勾心斗角的状态中,彼此身后有自己的家族也为了自己的孩子,猛的在这种环境下单独相处感觉怪怪的,一时竟是尴尬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题。

    最适的说法就是最适的陌生人,十多年来抬头不见低头见,冠冕堂皇的对话着,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反而有一种无法掩饰的尴尬。

    彼此沉默间,隐隐可以听见外边的呻吟绵延不断,那种声音撩人心魄让人感觉心神难安。沉默了一会后,陆吟雪打破了沉默,或许是因为她的处境掌握着动权,而这动权说起来比较好笑。一是因为她儿子还活着,二是因为一样家破人亡但陆举还活着,更为重要的是她比穆灵月更早的跟了许平,于某种现实的角度而言实际上她才是真正意义上许平的枕边之人。

    在这一点上,山穷水尽了才委身的穆灵月就落了个劣势,所以陆吟雪开口的时候声线平和,俨然没了之前和皇后娘娘说话时那种恭谨与谨慎,似是拉家常一般的随和:“灵月妹妹,其实有些话我想问问你,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说而已。”

    陆吟雪这一声妹妹也是在表明地位,当一个女人可以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时,心里的那种喜悦简直无与伦比。这时陆吟雪完全能体会到这种美妙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反而让她不敢娇纵,因为心里清楚自己虽然赢过了一直压自己一头的皇后娘娘,但必须以礼相待绝不能得罪她。

    “您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穆灵月知道此时此地陆吟雪能以礼相待已经不错了,以之前二人间那种几乎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有了老妖怪的庇佑却不加害自己,最大的原因不是她心软而是因为她得顾及老妖怪的面子。

    顾及自己残余的势力,穆灵月不会有这可笑的想法,因为陆吟雪有自己的子嗣,而且早就是老妖怪的人注定她的日后必定是扶摇直上。她没斩草除根的想法就不错了,和种客气的态度也不是因为自己过往的身份,穆灵月一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心里清楚到了这份上自己断不能有半分的娇情。

    “我知道他不可能为朱威权逆天改命,可是你儿子的事到底怎么事?”陆吟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门外一眼,满面好奇的问道:“我知道明远死得凄惨你肯定伤心,可老祖宗却说他可以选择继续活着,可是方式未免太凄凉了,这到底是怎么事,不可能你之前就和老祖宗有过什么约定。”

    陆吟雪的神色依旧温柔,但那美丽的眼眸炯炯有神,最后一句话就阻断了穆灵月欺骗自己的可能。陆吟雪是满心的好奇,虽然她一直坚定不移的相信许平,但人总是有控制不住的好奇心,她没必要防备着许平但也好奇的想知道许平到底在计划什么,当然了身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只要许平不说的话她绝不会动开口询问。

    陆吟雪满面的好奇之色,傻子一看都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事情的内幕,虽然她知道的或许更多,但明显在这件事上却是一头雾水。彼此斗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小心思不点即明,更何况是更为睿智的穆灵月。穆灵月婉尔一笑,轻声说:“陆姐姐,实际上你很相信他,为什么却要在背后打听这些事呢?”

    聪明如穆灵月想了想猜到了个大概,其实许平这些话并不是想瞒着她,只是想以这样的话题想给她们制造一个相处的机会。或许说就如有些事是由自己儿子和地府的人来开口比较恰当一样,这些事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更加的有信服力,老妖怪其实并不是那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他根本没必要欺骗自己。

    就如陆吟雪的一无所知,他并不是想刻意的隐瞒,事实上为了取悦的目的他没必要隐瞒这个枕边之人,因为陆吟雪的儿子也是被他从鬼门关拉来的。当然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功劳被人忽视,他讨厌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人怀疑,或许也是因为真诚的信任在皇家本来就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而老妖怪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和陆吟雪和平相处的借口。

    这就是差别么?穆灵月心里一时有些黯然,比起自己自问不逊色于任何人的聪明和城府,老妖怪似乎更欣赏陆吟雪保持的那一份单纯,在皇家这个大染缸里能保持的单纯是那么难能可贵,说难听点光是陆吟雪盲目的信任在其他人的眼里都是一种可笑,也难怪连老妖怪都动了心,千方计的呵护着她。

    对啊,无情最是帝王家,哪怕是皇亲国戚只要有一定实力的哪个不是城府极深之辈。为极人臣的又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老妖怪一世帝王恐怕看这些都看腻了,事实上皇帝不一定有臣子那么的睿智,但他绝对是个例外。

    这样的一个人既然能看清一切人性恶的一面,那他自然欣赏的是人性中的纯良,陆吟雪那种信任在皇家乃至是朝堂而言简直可以用奇葩来形容,当一个厌恶了争名夺利的智者遭遇到这种单纯的时候,恐怕心里有的并不是嘲笑而是惊为天人的喜爱。

    想通这一切,穆灵月感觉心头微微的有些发沉,并不是因为自己想通了他的想法。而是因为他的想法显得太过单纯了,在习惯了阴谋诡计互相算计的皇家而言甚至是一种幼稚,可偏偏又让人懂得了他心里渴望的那份简单,事实上他想要的东西于皇家而言是一种可怜可偏偏是最难得的。

    当你习惯了算计,习惯了心有城府,习惯了尔虞我诈的时候。过神来一看,这几乎连小聪明都算不上,这种单纯只会让你觉得自己的算计徒劳无功,甚至会因此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愧疚感。

    一刹那,穆灵月似乎懂得了那种感觉,那种对这种难能可贵的单纯无比喜爱甚至是珍惜的感觉。从一开始谁都是错误的,那是一个傲视人寰的男人,大家注意的只有他那不属于人间的力量,却又忽视了他身为一世帝王的心术与智慧,事实上因此那么多人才会上了他的当,也忽视了当他淡漠一切时对这种单纯趋之若骛的喜欢。

    陆吟雪啊,穆灵月忍不住幽幽的一叹,事实上自己不管哪方面都比他优秀,可讽刺的是自己输得是心甘情愿,因为她所拥有的恰恰是皇家最缺少的东西,是聪明如自己这一辈子都很难找的单纯。

    “我只是好奇!”陆吟雪沉吟了一下,眼里闪烁着情愫和不好意思,低低的语气说不出的柔媚:“事实上我相信他肯定不会伤害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有好奇心,而且有时候我觉得他应该很累。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了吟雪自知论起聪明才智我远不如你,姿色而言您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可我就是不希望自己一直当他的累赘,哪怕是我帮不上忙的话我也不希望会拖累到他。”

    话音一落,陆吟雪的神色忍不住有些落寞,一脸苦笑的呢喃道:“我知道他总是故作轻松,一直嬉皮笑脸似乎一切都游刃有余一样,不过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其实也不轻松,虽然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什么但肯定很累,特别的累。”

    “累?”穆灵月一脸的诧异,因为这个词实在太出乎意料了。对于她而言有万般的感慨,但绝对和这个字扯不上半点的关系,不管是叹服于来妖怪的老谋深算,还是面对她灼热欲望时的迎,任何与他有关的一切都和这个字扯不上边。

    “是啊,他很累,累得我不敢想象。”陆吟雪脸上掩饰不住的心疼,虽然俏脸控制不住的浮现红润,但咬了咬银牙还是轻声说:“尽管他一直表现得嬉皮笑脸的,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了然于胸一样,可我就是知道他累得很。”

    “从哪方面感觉到啊!”穆灵月也是来了兴趣,好奇心凶猛的作祟着。当一个女人对于男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也意味着想了解对方,这是她不知道可心底里却控制不住产生出来的情绪。

    这话题似乎很是尴尬,陆吟雪那风姿绝代的脸上一时扭捏得有些吓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看了看穆灵月一眼,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却是声若猫吟般的说:“因为,如果他真是色欲熏心的男人的话,到了那时候就该不管不顾才对。可他到了基地以后虽然没事过来骚扰我,每次也表现得很是流氓,可我明白他的疲惫,甚至和之前相比的话,现在的他不是在享受性爱而是一种压力过大的发泄。”

    这样露骨的话让穆灵月瞬间俏面一红,身为皇室的女人她们一直保持着端庄,尽管都受过该怎么取悦男人的教育,可那都只能烂熟于心绝不能露只言半语。这种深入骨髓的感觉她比谁都清楚,当听到陆吟雪说出这样的话时穆灵月倍感震惊,下意识的问道:“有,有什么不同?”

    陆吟雪一脸的不自在,但还是红着脸幽幽一叹道:“虽然他什么都没说,表现得和平常一样,可我就是产生了那一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陆吟雪最后说出那话的时候并没有炫耀的意思,有的只是深深的担忧。穆灵月沉吟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这一份女性的体贴自己并不懂,或者说身为女性的自己现在根本不明白那个感觉。女人能吸引男人的或许不只是美貌与身材,那应该是第一因素倒绝只会产生情欲的欲望,根本就与永恒无关。

    自己缺少的是陆吟雪这种真正的女性魅力,又或许说自己与他认识的太晚,那半推半就的缠绵只有肉体上感觉到的震撼缺少了一些东西。自己缺少了时间感受这个男人的呵护倍至,自己也没时间去对这个男人付出了解到什么是真正的感情,这一切都是身处皇家中的女人会缺少的东西,可偏偏陆吟雪却是体会到了,在胜利的喜悦间她还有这种担忧,关这种女性本能间的细腻就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

    床第之欢的事自然不能言明,身为有夫之妇又已经为人母了,说出这样如是情窦初开的话确实是羞于启齿。如是少女情怀的羞涩一样,但穆灵月却是感觉深深的震撼,因为陆吟雪脸上的羞红,也因为这扭捏的模样,这种感觉落在眼里唯一能联想到的只有幸福二字。

    女性的本能似乎早就被忘记了,可看见这个熟悉的尤物露出这样陌生的表情时,那种感觉有血有肉让穆灵月震惊之余甚至有些嫉妒,哪怕是满心的担忧但那对于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最美妙的一种滋味,那是嫁入皇家的时候她就舍弃掉的东西。

    “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穆灵月感觉都有些羞于面对陆吟雪的那份坦白,尤其在感同身受以后更觉得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事情的缘由现在想想还是感觉有些发晕,但还是定了定神娓娓道来。

    那时候她单独在太平间,见到的是被地府阴差拘押而来的儿子的魂魄,同时知道的也有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心里的迷团全都解开了,但却让她对了这些事有了本质上的改观,最起码老妖怪那极深的城府在她看来已经没那么可怕了,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开始油然而生,不知道是敬佩,也不知道是不是体会到了那种孤独,反正就是满满的心酸很不好受。

    明明丧子之痛让人心碎欲死,但在心乱如麻间却有了很多奇怪的思绪,除了更加了解这个男人以外,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充满了说不尽的好奇,对于这个迷一般的男人更渴望去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似乎惊天地泣鬼神的开狱门是虚假的,一开始的逆天改命也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海市蜃楼的欺骗。但在最终却变成了真实,因为事情也出乎了许平的预料,朱威权的死期还没到,可这场祸乱之中却注定朱氏王朝从此断子绝孙,真正会在皇城之乱中死去的并不是皇帝,而是早在王济宝刺杀范围内的两位皇子。

    这样的变数是许平预料不到的,因为之前许平忙于算计,忘了用玄门之数推演一番,尽管机关算尽但这样的疏漏确实很致命也让许平感觉措手不及。

    上天注定朱氏王朝无后,两位皇子在这一次叛乱中都将惨死在王济宝的刀下,可恶的是丧心病狂的皇帝在这场波澜中还会毫发无伤。当这个变故出现的时候许平也是楞了,一开始许平的计划是想制造一个庞大的海市蜃楼欺骗皇帝,然后让江山顺利的改朝话代,在不影响到姓民生的时候让两位皇子其中一位取而代之,尽管波澜不惊的完成这浩瀚的工程。

    但这样的结果让许平始料不及,当两位皇子死期将至时许平别无他法,最终不得已咬了咬牙开了狱门,因为站在许平的角度而言只要是自己的子孙谁当皇帝都无所谓,可两位皇子一但出事皇家无后的话势必天下大乱,许平不希望看到爷爷,父亲和自己一手打下来的江山陷入战火之中。

    那时候一直自认一切了然于胸的老妖怪真正的怒了,将所有还没投胎的孽魄都召唤出来,为的是与地府拼死一战保住两位皇子的周全。因为老妖怪可以笑看皇家的内斗,可以不关心谁是真正的胜利者,但绝对接受不了朱氏王朝无后,最终江山易手他人的结局。

    当时的许平是真正的盛怒,已经抱有了就算玉石具焚也要与地府一争的准备,一个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真正暴怒的力量凡间难以想象。尽管大明四年气数已尽是不争的事实,但许平准备拼死一斗的态度还是引来了地府的关注,那种浩瀚的力量出现人间的时候谁都无法忽视,于是地府在为了不徒增变故的情况下开始与暴跳如雷的许平进行了磋商。

    王朝的气数尽不尽不归地府管,不过断子绝孙的下场对于一个王朝而言就是气数已尽,地府只管拿该死的人其他的一律不管。为了保住大明王朝的基业,许平这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自然是把矛头直指地府来人,只要阻止了地府大明王朝才有绵延下去的气数。

    黑白无常的到来是真实的,不过他们是配着许平演了一场比较憋角的戏,说是配不如说他们是来监视的,因为在他们现身之前许平已经和地府达成了秘密的协议。

    许平故作姿态,要求为九五之尊逆天改命,要知道帝王命数比不得凡人,地府也是格外的重视。所以地府一口绝了许平的请求,毕竟当年陈道子所做所为已经让地府面上无光了,许平装作一怒而起的样子誓要保住这一代的皇帝,俨然是一副以死相拼的架势,地府虽然不可能害怕但也不想惹麻烦,退而求了其次,只要许平不干涉帝王命数的话其他的事有得谈。

    地府退了一步,许平自然是打蛇随棍上,要求为两为皇子逆天改命。这个要求倒不算过份,在地府的眼里皇子和普通人没什么别,虽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不过一些生命在他们看来卑微如蝼蚁还是有商量的余地。

    帝王之命和凡人之命还是不同的,地府可不管王图霸业的气数,那和他们无关,在他们眼里更看重的是归地府管辖的帝王命数。两位皇子再怎么尊贵终究是凡人的命,这个比较好商量,至于帝王命数的话这次地府是绝不退让一步。

    四年前出了个陈道子胡搞瞎搞,现在又有人来逆天改命,轻易相与的话地府就算颜面扫地了。所以黑白无常的到来实际上是监视许平,因为地府那边开出的条件就是为两位皇子改死期命数可以,但续命的话免谈,言下之意就是地府同意你改死期,但能不能活着就看两位皇子的造化。

    是死是活全凭他们的命数,许平绝不能出手加以干涉,换句话说就是两位皇子能不能在王济宝的手下逃过一劫全看他们的本事。这是地府最大的让步了,许平知道再有要求的话就过份了,所以一直和黑白无常周旋着演戏,一边关注着东宫那边的动静。

    黑白无常一直虎视耽耽,地府既然开了口那自然不会朝令夕改,许平要是敢出手干涉的话肯定没好果子吃。地府的让步基于不想惹麻烦的心理,实际上就算对方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强者地府也不怕,反正面子已经给足了,一但许平敢食言的话他们不介意活动一下不知道多少年没动过的筋骨了。

    逆天改命以后,能否活着就全靠他们自己了,可惜的是许平已经尽人事,终究还是没办法避免悲剧的发生。皇长子的惨死让许平担忧不已,心里已经做好了皇次长若有危险的话就算得罪地府也得出手的准备,好在这孩子还算争气,尽管最后伤得奄奄一息但还是保住了一命。

    许平顿时松了口大气,如果朱明浩也出意外的话先不说自己无颜见朱可儿和陆吟雪,没了子嗣无后的江山势必大乱,到时候势必烽烟四起民不聊生,这个王朝的气数也随之灰飞烟灭,那是许平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一死一重伤,许平眼里的无奈是地府很乐意看到的,这场风波也得以平息,最终黑白无常满意的去了,而许平也成功的瞒住了朱威权,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逆天改命了,接下来就是踌躇满志的准备自己千秋万代的美梦。

    “原来是这样啊,可惜了明远那个孩子。”闻听至词,陆吟雪忍不住摇头叹息,这倒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发自真心,因为身为一个母亲她不敢想象穆灵月的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是啊,老祖宗已经尽人事了,是明远命不好。”穆灵月一说到爱子,顿时是潸然泪下轻泣道:“明远已经死了,不过老祖宗执意不让地府的人立刻拘魂,暗地里他和我说可以让我见孩子的魂魄一面。”

    “见一面,明远还有死而复生的可能?”陆吟雪顿时心念一动,心知老妖怪不可能干这种悲天悯人的事,如果这么做的话肯定有他的目的,拉拢穆灵月么?

    一念至此,陆吟雪忍不住看了看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不得不承认穆灵月的国色天香确实完美无缺,倾国倾城的姿色又有着幽雅而又睿智的冰心,这样一个上天赐于的恩物试问谁不动心,就连自己在她的面前都感觉自愧不如,若说他动了色心的话也不足为奇,可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似乎不用这样大费干戈。

    “确实如此!”穆灵月察觉到了陆吟雪面色上的异样,立刻摇了摇头后有些自嘲的笑道:“实际上还不如没这个可能,这一切最终都是明远那孩子选择的,他不希望过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事关子嗣之争,陆吟雪扮演着最好的倾听者,全神灌注的看着穆灵月深怕露过一点蛛丝马迹。穆灵月的神色充满了哀伤,那种哀伤和心痛的演不出来的,这让陆吟雪稍稍放心了一些,也觉得既然老祖宗能把她带过来的话事情肯定是尘埃落定了。

    至于穆灵月的选择则比较痛苦了,许平可以尽自己的能耐和地府争取让朱明远瞒天过海的活着,但代价却是异常的惨重。那就是朱明远寿终正寝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地府的名册之类,也就意味着他将成为孤魂野鬼不受人间供奉不说也入不了六道轮,通俗点说就是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失去了投胎做人的机会。

    而所谓的活着,其实就是丁彤她们用先进而又偏激的技术保持着他的头颅不会腐败,维持着虚弱而又无用的生命。或许一辈子都要在容器里渡过,或许脸部没知觉也不能言语,所谓的活着其实是生不如死,只有在各种试管不能离开的前提下才能生存。

    那并不是活着,只能用生存来形容,只剩一个靠着各种仪器存活的头颅。或许大明的科技日新月异,可以在借尸还魂的基础上为他重新找到一个适的身体,但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或许是三五年,或许是三五十年。

    这样的存活简直与怪物无异,朱明远虽然是个稚气少年,但经历了生死以后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魄力。即使穆灵月身为母亲渴望着他的陪伴,但朱明远劝慰着自己的母亲,述说着自己死亡以后对生命的那种淡漠与认知。

    最终穆灵月只能顺从儿子的选择,他宁可就此死去,也不愿意剩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头颅在冰冷的容器里生存。用他的话说,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方式对他来说才是最痛苦的事,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痛不欲生,这样的生存他不想要。

    穆灵月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希望儿子会落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所以她尊重了儿子的选择。

    “明远这孩子,一直这么有魄力。”陆吟雪顿时松了一口大气,看了看满面神伤的穆灵月,突然灵机一动。身为母亲的她自然明白穆灵月不舍得孩子的心情,也明白穆灵月害怕儿子永世不得超生的无奈,而她现在的状态虽然悲哀但没到那种悲痛欲绝的程度。

    生离死别是人生中最难经历的,尤其是丧子之痛那绝对是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接受的。陆吟雪满是深意的沉吟着,穆灵月擦了一下眼泪,面色控制不住的一红一时显得有些扭捏,这让陆吟雪瞬间就明白肯定还有什么原因让穆灵月能那么坦然的尊重儿子的选择。

    穆灵月本就不想隐瞒,只是多少有些羞于启齿,明媚如她即使带着泪痕但露出的小女人娇羞还是让人感觉心神一阵荡漾:“明远说了,可以让老祖宗与地府的人交涉,让他的来生依旧当我的孩子。

    ??◢这点于地府而言不算逾越只是举手之劳,于老祖宗而言也不算是难事,这样我们母子就可以在以后再续前缘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穆灵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毕竟儿子不想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那样的活法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现在有机会在以后继续做母子也未偿不可,对于她而言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只是那孩子到底脑子怎么想的,皇帝的身体已经孱弱不堪了,要让穆灵月怀孕的话岂不是鼓励她再找个男人?而且也难怪穆灵月表现得那么温顺了,除了已经委身于老妖怪外,儿子投胎的事还得老妖怪一手操办,就算不以此做威胁但作为一个母亲而言穆灵月肯定极尽讨好。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吃醋的念头。陆吟雪赶紧晃了晃脑子让自己别瞎想,明远那孩子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个契子的话穆灵月绝对对老妖怪依顺。更让陆吟雪紧张的是现在穆灵月已经跟老妖怪有了苟之事,难不成她的屈服也是想生下带有皇室血统的孩子。

    如果她生的是个儿子,那样一来的话势必会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陆吟雪顿时就满心的恐慌,毕竟老妖怪也是肉体凡胎,万一他想让和自己血缘更浓的儿子即位的话怎么办?毕竟自己儿子那是隔了多少代的子孙不说,身为帝王却已经失去了人道的能力,于私那是他的亲骨肉,于公而言是个儿子的话就有开枝散叶的能力,到时候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儿子都会受到致命的威胁。

    儿子的伤势陆吟雪心里有数,一个皇帝若是无法开枝散叶的话是绝对的大忌,站在老妖怪的角度而言如果真有取而代之的可能那老妖怪断然不会手软,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傻子都看得出大明江山的千秋万代是他最看重的事。

    意识到了陆吟雪脸上的惶恐之色,穆灵月倒是淡然了许多,聪明如她也立刻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立刻轻声说:“您放心吧,如果我和他真的有了孩子也不会威胁到明浩的皇位,毕竟我曾是皇后之尊。这个孩子的身份见不得天日,相信他也不会愚蠢到那种地步,更何况我开始讨厌为了这张龙椅争来争去的,你我一样,最后我们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好好活着而已。”

    确实,穆灵月怎么样都是皇后之尊,倘若皇上仙去以后又怀上孩子的话。那还真是皇家的一大丑闻,老妖怪纵然为了江山考虑可能会剑走偏锋,但绝不容许皇家出现这样的笑柄,睿智如他肯定不会愚蠢到拿皇家的声望开玩笑。

    穆灵月的话很是真诚,明显个中的利弊她比谁都看得明白,陆吟雪一想也觉得是自己庸人自扰,所以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的穆灵月纯粹只想生下一个孩子而已,以现在的时局而言这个孩子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根本没继位的可能,在时间差上就算说是遗腹子也太过牵强,自己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或者说是在自没必要的烦恼。

    想到这陆吟雪松了一口大气,可又感觉有些烦恼,儿子虽然登基大宝可却失去了开枝散叶的能力。这样一个皇帝绝对无法让皇室千秋万代,这可怎么办啊,虽然现在看起来这问题不起眼,可日后绝对会成为老祖宗心里的一根刺,他处心积虑的算计一切肯定不会容许这种江山无后的局面出现。

    穆灵月的态度是一种示好,她也明白了现在的局势,一但大局定下来的话天下绝对是朱明浩的,不管他现在有何隐疾但他都是这个江山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到时候陆吟雪已是太后之尊能冰释前嫌不与她为难已经不错了,所以她只能选择老妖怪做自己的男人,这种依附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能有一个安全的环境。

    并不是刻意的,只是聪明如穆灵月几乎本能一样就能理清所有的关系,又隐隐觉得和这个男人的话不会委屈自己,最起码他的存在能庇佑着自己,也能庇佑着自己那尚未怀上的孩子。

    “苦了你了……”听完她的话,陆吟雪叹息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经过这个风波后儿女双全,老父犹在,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男人的庇护,无论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无法抗拒这种安全感,这种感觉就如是鸦片一样会让人深深的上瘾,欲罢不能。

    至于穆灵月未来的孩子已经不用担忧了,陆吟雪已经想到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未来科技或许在某一天会让自己的儿子重振雄风,如果不能的话还有其他的手段。

    身为皇帝自然有的是瞒天过海的机会,到时候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己女儿所出的孩子都可以借言是皇帝的龙嗣。左右是一家人,老妖怪应该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应该说的是便宜他了。

    一念至此,陆吟雪顿时满面俏红,轻抿嘴唇模样分外的妩媚。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要干什么了,或许可以敞开心扉等待母女同夫的那一刻,因为她也清楚这将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有朝那一日的时候自己不能扭捏,得尽快的怀上他的孩子才能确保儿子的一世帝王。

    陆吟雪突然觉得人生很是完美,过往在意的功名利禄似乎都不重要了,身为一个女人当找到一个让自己迷恋的依靠时那种幸福感绝对能把人融化掉。陆吟雪脸上那抹不去的陶醉之色让穆灵月感觉很是惊艳,或许幸福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当她得到了爱情的滋润后那种容光焕发简直可以用耀眼来形容。

    或许是不知不觉的放下了太多负担,气氛在不知不觉间融洽,两个女人间互通了一下有无,已经不是那种想打探内幕的心理,而是纯粹的抱着对同一个男人的好奇。

    不知不觉间聊了挺多的,认识这十多年来起来说过的话把客套话删掉,加起来或许都没今天这么多,两人竟然聊得一时是意犹未尽有些相见恨晚。或许是之前都戴着面具做人,彼此熟悉但陌生得让人毛骨悚然,时至今日才真正的看到对方真实的一面,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又让两个女人在这种时候找到同命相怜的感觉。

    毕竟大局还没定下来,就算老妖怪再怎么胸有成竹一切都是未知数。不过这一切不重要了,敞开了心扉聊了一阵后两个一直过得压抑的女人都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说到轻松处穆灵月突然笑吟吟又带着几丝暧昧的问:“陆姐姐,你们的关系有点乱了哦,万一以后可儿生下了她的孩子,你说这孩子是该管你叫外婆呢,还是叫什么比较适?”

    这话题让陆吟雪面色发红,有些不自在的扭捏着,忍不住狠狠的白了穆灵月一眼。毕竟这是她最想避也是最不能避的话题,陆吟雪本能的露出了娇羞的姿态,瞬间穆灵月就控制不住发出了银铃般极是暧昧的笑声。

    尽管已经默默的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不过陆吟雪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穆灵月那副得意的样子立刻嘟起了小嘴,不客气的说:“这个到时候再说吧,不过灵月妹妹你确定到时候明远投胎的话会是男儿之身么?要知道六道轮可没个准,万一他变成个女孩子,又出落得婷婷玉立遗传了你倾国倾城之姿,到时候他想要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怎么办啊?”

    “这个,应该不会吧!”穆灵月顿时一楞,随即很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确实老妖怪是绝对的离经叛道,号称是千古一帝不假,但身边能上的女人不管什么亲戚似乎都没放过,尽管没传出和自己女儿的绯闻,但谁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却被掩盖过去了,毕竟一向肮脏的皇家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

    伦里常道,说这些似乎有些虚假了,且不论他一生的风花雪月。当从这个男人的色性就可以看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与陆吟雪就属于不知道多少辈以后的孙媳妇,两位小公那更是他的子孙后代,这样的关系还不是照样下手,那个男人本来就是色中穷凶极恶的色鬼。

    穆灵月还真的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不过眼角看见陆吟雪几乎忍不住的笑意时顿时有些发窘,忍不住娇嗔道:“行了吧你,就算有这情况也得十几二十年后,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现在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问题吧,到时候老祖宗拉你们母女同夫的话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情笑话我。”

    “到时候嘛,就看情况咯,反正只要我女儿同意的话我就无所谓。”陆吟雪倒也大方,暧昧的一笑并没任何的尴尬,反而是嬉笑的讽道:“倒是你,老祖宗那方面一向很强的,一般一个女人在床上肯定满足不了她,你应该还没试过那种感觉。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分担的好友,当然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肯定是看不上的,我看灵月妹妹为了自己的身体得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话题瞬间变得暧昧,尽管都是少妇不是懵懂的少女,但毕竟都是自小身长在特殊的环境中知书达礼又洁身自好的女人,只是开了个头谁都没办法没羞没臊的说下去,不约而同的脸红之后又忍不住的相视一笑,这种如老友般随意的调侃突然让她们感觉十分的舒服。

    或许活这本该这样轻松,之前有太多的枷锁了,多得让她们甚至怀疑现在的谈笑风生都是一种幻觉。

    这时,那一直震耳欲聋,可以说疯狂到极点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了。察觉到这情况以后穆灵月脸色微微发红,心里猜想着与老妖怪纵欢的到底是谁,这个秘密基地里女人有限能被他看上的肯定超凡脱俗绝非是那种普通的姿色。

    难道是朱可儿,朱曼儿?穆灵月想到这就感觉心跳加速,这对双胞胎小公虽然是少女之时,但已经是美人胚子一但长开的话绝对是国色天香。下意识的看了看陆吟雪有些欲言又止,女儿就在一旁之隔与自己的男人交,她居然还能如此淡然的与自己谈笑风生,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难不成说她们之间早就完成了母女同夫的过程。

    陆吟雪也不傻,看出她的心思以后神秘的一笑后拉住了她的手,笑吟吟的说:“好了灵月妹妹,虽然慌淫了一些不过大家以后要做姐妹肯定得面对,老祖宗应该等了我们挺久的,我们出去一起陪他吃饭吧!”

    “恩,好!”穆灵月尽管有些不自在,但心知这不是矫情的时候,这时候她不可能拒绝陆吟雪的话,因为她深知以后自己的身家性命几乎都得倚赖这个女人的宽容。

    只是感觉怪怪的,一个母亲的态度能这样的淡然,难道刚才与老妖怪进行云雨之欢的并不是两位小公?

    陆吟雪对于她的态度满意的一笑,让穆灵月换上一身普通的睡袍后带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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